习惯一年一次回乡散记,记录家乡的一些变化,今年更不例外。对于回不去的乡情,情绪整体上有所失落,邻里之间,亲人之间,那种乡情人情已在变味,而人还是那些人。
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随着传统乡绅文化治理乡村的消失,迎来的是村霸与村政权的勾结管理。为什么想起这句话?因为村里的山头、河滩等可以用来建房子的地方均被村霸与村政权勾结,借建设高速公路征收土地之旨,用其它手段恶意『征收』。 继续阅读
习惯一年一次回乡散记,记录家乡的一些变化,今年更不例外。对于回不去的乡情,情绪整体上有所失落,邻里之间,亲人之间,那种乡情人情已在变味,而人还是那些人。
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随着传统乡绅文化治理乡村的消失,迎来的是村霸与村政权的勾结管理。为什么想起这句话?因为村里的山头、河滩等可以用来建房子的地方均被村霸与村政权勾结,借建设高速公路征收土地之旨,用其它手段恶意『征收』。 继续阅读
那一年路过中华广场看到小伙子们与小姑娘们手拉着手在新年倒数时感觉自已应该与青春告个别,从那往后不再留恋在酒吧那昏暗的气氛与姑娘们玩暧昧的感觉,在QQ群里宣告:少喝酒,禁三更半夜喝酒,少暖昧,禁没有恋爱结婚可能的暖昧。 继续阅读
写这个标题并不是说之前没有好好说话与写字,而是对自已以前在博客上写的文字强烈不满,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 --『的、了、地、虽然、但是、而且、所以、然而』用词过多,逻辑混乱,没有条理,根本狗屁不通一文不值。如何说话与写字确实是一门学问,自已对这一门学问从来没有认真过,读书时如此,工作后更是如此。认真一次又何妨? 继续阅读
金贵是一个人的名字,儿时“玩伴”。金贵比我们都大,具体大多少不知,小时因得脑膜炎医治不及时而留有后遗症:嘴、手、脖子偏瘫和失语(说话不清)。嘴是歪的,脖子是歪的,手弯曲成爪形,不认识他的人初次见到还以为是疯子或傻子。其实他一点都不疯不傻。
小时大人时常拿金贵吓唬我们,不听话和哭时就说金贵来了,我们一般被唬得乖乖听话和吓得不敢出声。这就是小时候对于金贵的印象:疯子、傻子。孩时走过金贵家门口前总会瞄了又瞄,不见金贵才连忙跑过去,跑过后还为自已的勇敢开怀大笑。与父母一起时,会扯着父母的衣尾小心翼翼过去,有时也会让父母抱着过去,这个时候父母会说金贵不会抓小孩的,不要怕不要拍。次数多了也就真的不怕了。 继续阅读
每年春节回家,我都会写一篇文章,记录家乡的一些变化,今年也不例外。今年因事提前请假回去,于是难得有时间到处逛逛,一年未归,变化真的不少,容我一一说来。
首先是市里新增了一条高速公路,并且在镇上有个出口,于是在回来路上时选择走这条新的高速公路。开车在这条公路时发现原来家乡是这么美,两边都是小山丘,小山上全是果树,山与山之间时而出现小村庄与楼房,还有一些池塘,没有厂库更没有大烟囱,只有田园风光绿色家园。 继续阅读